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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汀说:“我不渴。”
怎么可能不渴呢?嘴唇干成这样,身体早该报警了才是。
徐应接了一杯水,放在关汀面前。
却看见关汀把电脑关上,然后又按开了。
这样反覆地关机重启,来回五次,关汀也没有喝一口水。
徐应看得心惊肉跳,他们公司里有一些明星混圈混出问题了,表现就是这样的,木讷地做着重复的事情。
徐应小心翼翼地说:“哥,你是不是身体不太好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关汀摇了摇头。
徐应说:“你……脸色也很差,真的抽空去一趟吧。或者我给你推荐一个医生,你跟她聊一聊呢?兴许对你的病……对你的状态有好处。”
关汀知道徐应算是一个好人,于是勉强对徐应提了提嘴角,说:“嗯。”
红姐催着徐应赶紧离开,他在沈氏集团呆得太久,有个通告要来不及了。
徐应把那个医生的名片推了过去,上面写着心理谘询。
关汀明白徐应在担心什么,他看了看那个名片,没加。
加了又能怎么样呢。
了解
柳亦久既然已经回来,那么很多活动就是顺理成章的。
学会的年会给柳亦久发了正式通知,当初柳亦久还曾托词时间不合适,与学会来回许多封邮件——那时候关汀代表沈氏集团给学会投资许多,大家也很给面子,给沈氏留了好几个位置,这些都是柳亦久知道的事情。
现在有关柳亦久的事情,关汀都全然脱手,看起来似乎被排除到沈康时的内心自留地之外,但在集团里担任了更具有实权的职务,也不知道对于柳亦久来说,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这次年会发给柳亦久的函,是周教授亲自用邮箱发的。
邮件末尾,加了句问候:【听说你现已回国,不知何时有空,我们师生也好小酌一杯。】
周教授是柳亦久恩师,柳亦久立刻把这件事情同沈康时讲了。
沈康时沉吟片刻,问柳亦久:“我也去吧。”
柳亦久有些诧异的样子:“你?”
沈康时说:“沈氏是年会的讚助商,你们又是聊年会的事情,我方便过去吗?又或者说,这是私人性质的饭局呢?”
柳亦久并不在乎在沈康时面前模糊掉私事与公事的界限,或者说将这两种事情掺杂在一起,让所有的相处都混在一起,或许才是更好的。
柳亦久想了想,说:“我问问周老师。”
周教授是学者中比较有性格的那一种,在很多事情上并不看重钱的事情,哪怕是拿钱,姿态也是很高的。
柳亦久本来没想到周教授会同意,谁知周教授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,道:“沈氏集团……是不是小关任职的那个公司?这个公司不错,是个真正做事的,那就一起来吧。”
柳亦久听得心惊——什么时候,关汀连周教授都收买了?
但听周教授的意思,他愿意让沈氏集团的人来,还是看在关汀的面子上。
柳亦久心里纵使有再多想法,但周教授对他而言,始终是德高望重的恩师,也只能向沈康时如实传达。
那么是日,沈、关、柳三人便一同与周教授会面。
师生再聚首,周教授是很高兴的,特意穿上了新买的衣服。
沈康时与柳亦久站在一块儿,关汀站在略略落后两人的地方,脸色格外苍白,眼睛下的黑眼圈也重得吓人。
周教授大惊,问:“关汀,你最近怎么了?是工作太忙了吗?”
沈·关汀顶头上司·康时:“……”
顺着周教授的话头,沈康时才认真去看关汀。
就见关汀的衣服空空荡荡的,像是一根竹竿套在衣衫里。
关汀又瘦了?
不只是瘦,脸色也差到不行,很久没睡好似的,疲惫极了。
前几天在办公室里出了那事之后,沈康时并没有跟关汀再联系。时隔几天看到关汀,竟然觉得有一些陌生了。
沈康时皱着眉头,下意识说:“小贝还给徐应了没有?是小狗晚上吵你睡觉了吗?”
关汀尚未回应,反而是柳亦久反应比较大。
柳亦久:“什么小贝?你还养狗了?你不是对狗毛过敏?”
难为心上人还记得这件事情,沈康时眉目一下子舒展开来,说:“ 爷爷家的狗生了,现在不知道都送出去没有。你想要吗?”
柳亦久目光扫过关汀一眼,道:“想要的。我喜欢笨一点的小狗,太聪明了闹事,皮。”
沈康时可不知道狗的性格,更不知道沈老爷子那边还有没有剩下狗崽——虽说退出集团权力中心了,但沈老爷子毕竟曾是掌舵人,想在他身边刷脸的也不少。
沈康时说:“我帮你问问爷爷。”
周教授才说了一句话,就看见柳亦久和沈康时旁若无人地交谈起来。而他提问的对象,则是反应平淡,似乎没有说话的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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