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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沈康时这个时候,脑海里只有林启逸和关汀“搅合”在一起的场景。
沈康时捏住关汀的下巴,说:“难道他能让你爽吗?你忘记在我床上是怎么叫的了?”
沈康时留了另一半的话头,似乎随时可能把床上的那些话给抖落出来。
关汀已经没力气觉得羞耻了,沈康时想做什么,都随便吧。
可这幅消极抵抗的姿态,在沈康时看来就是一种默认,亦是一种折辱。
沈康时加大了拇指的力气,关汀有些痛。
“沈康时,你误会了。我跟他——”关汀想说我跟他没有上床,但可以想见,这个话题一定会延伸出很多纠缠。关汀现在说一个字都很费劲,于是尽可能言简意赅:“至少不伤心。”
至少不会伤心——关汀对林启逸没有感情,即便有,在现在的情况下也是全然的感谢与愧疚。
而跟沈康时在一起的每一秒,他能呼吸都是痛苦的。
沈康时则是更加愤怒,他觉得关汀这句话是在含沙射影地骂自己。
“伤心?林启逸那么多小情人,要我一个一个把名字报出来吗?林启逸给你名分了吗?就算伤心,你又能让他做什么呢?他不会为了你放弃林家的。”
关汀只是疑惑地看着沈康时。
沈康时的每句话,不正是在说他自己吗?
关汀虽然疑惑,但脸上的情绪却几乎没有了。他眼中的光芒消失了。
沈康时心中说不出的烦躁,却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。
林启逸对沈氏做了很多小动作,但这几天几乎没有来过公司,略一思索,沈康时就能猜到关汀在他那里。
他们俩在做什么?林启逸做这些,是关汀让他做的吗?
沈康时加大力度,几乎是衝着搞死林氏去的。现在成果斐然——林氏只能断尾求生。
在林氏的副总位置和关汀之间,林启逸会怎么选?
沈康时很想看到这一点,也想看到关汀知道结果后的表情。
但这一刻,他隻想把关汀从车里拉出来,带回家里锁起来。
沈康时是这么想的,也就这么做了。他拽着关汀的手腕,把关汀拉了出来。
关汀踉踉跄跄,差点儿没有站稳。
沈康时把关汀的手腕别在背后,几乎是押解犯人的姿态。
“跑了这么久,也该回来了。”沈康时说着,在关汀耳边吹了口气。
耳朵是关汀的敏感部位,以往只要稍稍靠近,关汀就会战栗不已。
可这一次,关汀连反应都欠奉,整个人怏怏的,好似不会快乐了。
沈康时心底划过极大的害怕——难道关汀不喜欢自己了吗?
可自己为什么要害怕?
沈康时顿了顿,另一隻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,摸到了清瘦的身体。
关汀有些怕痒,极快地躲了一下,像极了战栗。
沈康时终于满意了,这才是关汀面对他时应该有的反应。
沈康时说:“走吧。关大秘书。”
关汀被沈康时塞到了车里,他没来得及挣扎,或者说挣扎绵软无力。
可把人真正塞到车上之后,沈康时却有那么一瞬间,不知道要把关汀带到哪里去。
别墅?关汀家?还是其他闲置的小区?
关汀说:“要去哪里?我想回家。”
听到这句话,沈康时忽然决定了。
要把关汀带回家里去。
沈康时家里。
带回家
柳亦久坐在房间里,略微焦躁地挂掉了电话。
那个人在会场打闹的事情,还是传了出去。虽说沈康时已经把媒体上相关的视频全都下架了,但还有有人把视频转到了他的学校。
他现在人在国内,但依然任职于国外某大学,对学术不端格外重视。
刚刚打电话过来的,正是学术委员会的副主席,向他核实论文的事情,问他有没有更多证据,证明那篇论文是自己原创。
柳亦久悬着一颗心,把副主席应付过去。快要结束之后他问对方:“中国的一次小风波,为什么会惊动你们。你知道,中国什么人都有的。”
没想到对方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是的,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。所以我们不能因为语言问题而错过任何一个天才。更何况,我们也会参考信源。”
天才。
信源。
听到这两个词,柳亦久大约猜到了什么。
有某个“德高望重”的人,把视频转给了他们。经过一些查证之后,学术委员会目前更倾向于认可对方。
副主席问:“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,柳。”
柳亦久摇了摇头,都没有意识对方甚至看不见:“我能够提供的证据,都已经提供了。我相信我会得到公平。”
“我也这么希望。”副主席这样说着,挂断了电话。
柳亦久盯着手机发呆,恨不得把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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