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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主线黑化预警地下室囚穿刺阴蒂踹P股木马持续榨G(14 / 1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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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舌根至舌尖传来阵阵酥麻感。

耳边传来渍渍的水声,清晰又涩情,青年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,别样的情欲渐渐上身。

闻燕突然瞪大眼睛,自己屁股下面似乎逐渐变硬变烫,想来是男人也起了反应,脸上顿时羞红一片。

一番亲热后,魏玙依依不舍地分开,唾液藕断丝连般被拉长,再断开,两人之间萦绕着暧昧的气氛。

看着闻燕迷离的双眼,好像爱慕地看向自己,魏玙忍不住问道:

“娘子真的不爱我吗?”

闻燕看着男人珍重的模样,不知怎的原本出口成章敷衍他的话语再也讲不出了。他抿着嘴微微侧过了头,脸蛋被熏红,胸腔还在喘着气。

青年这般模样,魏玙又怎会不懂,刚刚的亲近仿佛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。

男人的眼眸暗了下来,最后一丝光亮也都退散了,唇角自嘲地勾起,环抱青年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,却又怕伤害青年渐渐松开。

魏玙知道青年的到来是自己强求的,那日在别人府上一眼便被青年吸引,一抹一笑都让自己心动。

在宴会上,什么歌女舞姬都如浮云飘过,自己强装不在意地与人攀谈着,顺手将他要了过来,实际上青年一到朔西便派人暗中保护,两人的婚事安排更是快马加鞭地赶工。

“你看他果然不爱你,一切都是梦。怕什么,这里是朔西,只要你想,他便永远是你的娘子啊”。

黑暗的想法从昨晚便种下心头,今日又如魔咒缠绕上男人的心间。

房间里静得可怕,两人沉默了许久,闻燕揣测着男人的心思,“笼中鸟就是我被囚禁了呗,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,再玩最后一次结束这个世界吧”。

青年稍微用力便挣开了男人的束缚,转身跪趴在床上,腰肢塌下去,屁股高高抬起,两腿分开露出早已潮湿的双穴。

“进,进来……”

青年勾人的身姿和昨日逃脱的身影在魏玙脑中交替浮现,终于邪恶的念头侵占了整个大脑。

男人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,啪的一下手掌打在青年的臀上,臀肉随之一颤,肥美白嫩的皮肉上立马浮出了一个微红的掌印。

“唔——”

“啪,啪啪啪,啪啪——”

一连串毫无规律的巴掌扇了上去,肉浪席卷,魏玙收着力道,更多的是情趣,只为了给屁股上层色。

闻燕只觉得后面酥麻一片,屁股微微发烫,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,发丝随着身体的摆动乱飘。

青年的花穴起了感觉,甬道里分泌出粘液,随着男人是动作穴肉张张合合,晶莹的液体将唇瓣打湿,亮蹭蹭地泛着光。

而射过一次的阴茎也被这燥热勾起了欲火,刚要抬头,就被闻燕五指用力一掐,生怕男人又因此怪罪自己私自勃起。疼痛让肉柱立马变软,龟头哆嗦着耷拉下来。

“嗯——”

一声低沉压抑的叹息从身后传来,闻燕忍不住回过了头,只见魏玙撸动了几下下身的肉棒,将一个布满细密毛刺的套子勾在硕大的龟头上,接着将套子顺着柱身往下捋。

套完之后闻燕才看出来这原来是个羊眼圈,说是羊眼圈实际上不止一圈,细密狭长的毛发植入鱼肠套上,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刑具,本就粗大的肉棒包裹了一层软毛,令人不寒而栗。

闻燕饶是已经玩过许多花样,法地冲击下让发烫发疼,闻燕不禁哭着求饶慢点。

充血上头的男人又怎么会管这些,强有力的腰肢操得青年往上蹦起,又被强硬地框死在怀中。尿意逐渐萦绕整个下体,闻燕不敢放松只能使劲憋着,这反而将肉棒吸得更紧。

“吸得好紧啊,娘子的嘴可真贪吃!”

“啊嗯,呜呜,对不起,我,我要尿了,憋不住了——”

“尿,那就尿出来。”

魏玙红了眼,嘴巴开始在闻燕身上乱啃,皮肉上留下红肿的印子。硬得发烫的肉屌又冲刺了十来下后,马眼大张,抵在子宫深处里灌入汹涌的精液。

本就敏感至极的子宫被射入灼痛的液体,闻燕再也憋不住尿意,翻着白眼,抽搐着尿出黄汤。

“呜呜呜,都怪你……”

“娘子别哭,怪我,都怪我,没关系等下我们去次间睡。”

闻燕难得在房事中哭成这样,魏玙心都酥了,连忙抚着背安慰起来。许是累了,不一会青年就睡了过去,均匀的呼吸打在男人肩上。

魏玙小心地拔出肉棒,看着青年秀丽脸上的泪痕,他低头舔舐掉最后一滴眼角的泪珠,偏执地望着闻燕恬静的睡脸,就这样想着什么……

五年之后,泸国皇帝病重,亲王藩王们闻风而动,皆赶入都城。十天后,帝王驾崩,朔西王奉旨拥护次子登基,一时间朝中官员舆论哗然。朔西王时年三十。

第二年春,新王奉朔西王为帝师,至此朔西王狭天子以令诸侯,终掌实权。

据史料记载,泸国河清海晏,盛世百年。朔西王终身未娶,曾建飞乙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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